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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眼神迷离地发出个单音节，本能地追逐。

    苏海棠满头黑线地看着他的动作，甩甩手心那烫人的湿意。

    “你属狗的啊！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属大龙。”肖奈何对答流利，眼神逐渐恢复清明，不知怎么的，暗暗松了口气，还有点失落。

    苏海棠纠结地看他一眼，干脆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“我回来得急，把板车落城里了，明天再推回来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急。”肖奈何攥紧拳头，浓眉皱紧，略有些心不在焉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好像真出了状况。可他要是倒下了，这个家的担子就全压在媳妇儿一人身上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苏海棠察觉他不太好看的脸色，关心地问。

    她有感觉，刚刚差一点程远征就苏醒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肖奈何否认，又觉得语气太过生硬，忙缓和了表情解释。

    “大概有点累，吃完饭我好好睡一觉，明天就没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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