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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远征无辜地问，得来经理气急败坏的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在公司呆着，等候调查！”

    程远征耸耸肩，继续玩游戏。

    企划部的成员大多跟他挺熟的，对他当初的遭遇也不乏同情，见经理走了，凑过来小声聊天。

    “老肖，这不会真是你搞出来的吧？牛逼大发了！就你这水平，国防局都会来挖角，你小子发达了！”

    “真不是我弄的。”

    程远征再次澄清，可惜没人信他，只投给他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，咱们不会随便乱说的。”同事脸上露出几分愧疚。

    “你也知道，当初那事儿哥们不好出头。霸天不是好惹的，哥们上有老下有小的，得靠领工资吃饭，可哥们心里知道你是被冤枉的。”

    “过去的事情不说了，霸天的德行咱们这一行谁不知道，有他们倒霉的那天。”程远征截断了同事示好的话。

    他说的倒也不是违心之言，毕竟肖奈何被公司开除，全是受到霸天的逼迫，这些同事虽然基于自保的私心，并未为他说情，但大家都是成年人，自保很正常。

    “你要对霸天出手了？查到什么关键证据没有？我这里有点好东西你可能需要，不过你得自己来拿。”

    同事乙抓抓鸡窝似的头发，凑到他耳朵边悄悄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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