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直愣愣朝他走去,拖着一身蓝白相间色长裙,延至脚踝,其外披紫蓝色绣纹缎衣,坠于地上,乳白珍珠色披帛随着走动飘拂,整个人温婉大气,端庄持重。 “我的儿,此番前去冥界,可是吓坏了母神,以后,万不可如此莽撞。快,向你父神赔罪。”天后梳以抛家髻,仅一只烧蓝步摇点缀,说起话来轻声细语,温柔细腻,俨然一副慈母的模样。 “不必了。”天帝神色威严,稍拂衣袖,转而对弋空道:“小儿鲁莽,昨日冲撞弋空君,还望弋空君大人大量,莫与之计较。” 闻言,齐铮不平,怒道:“父神,孩儿并无过错,一切皆是问心无愧!” “住口,怎如此失礼。”天帝虽是轻描淡写,却是不怒自威,不恶而严。 我在后观察,与天后有所不同,天帝生得一双怒目,眉尾朝上,眼射冷光,浩浩中透出帝王之相,使人不敢亲近。 见此模样,我想着弋空平日里的言论,估摸这天帝,就算并非十恶不赦,亦可心机深沉。 齐铮正欲辩驳,却被天后拦住,也就作罢。弋空冷眼相看,直言道:“休得如此,今日我等入神界,并非看天帝如何管儿子,只为白晨。” 提到白晨,天帝眼神看向天后,而后一声长叹,道:“我儿如今,正躺于九天方宫的玉疗床上,虽神形尚存,实则延日吊命。此为何种原因,弋空君还不知吗。” 一席话,瞬间灭了弋空的底气,只见他眼神飘忽,轻咬下唇,却不辩解。我看在眼里,不忍他如此受冤枉,答道:“天帝明鉴,弋空君确实不知。” 一时间,众人集体将目光投来,不知何处来的勇气,我毫不怯场,不紧不慢道: “白晨伤于弋空之手不假,然有心人故意为之,栽赃陷害亦真。当日小女子在场,亲身而历,所言句句属实。是以,在下愚见,当今之际有两件要事,其一,寻得妙法,施救白晨;其二,调查幕后之人,以免再生祸事。” 言毕,我方忐忑,回想着适才可有不当之处,夙合挤了挤眼,微微点头,表示赞许。再看弋空,确是满脸不悦,神色阴沉。 天帝笑道:“方才不曾察觉,原纳兰仙子重返神界,我等竟未可知,倒是七星君的失职。” 第(2/3)页